起来,偏不如他意了,“再来,便再来!”
萧弋舟猛然转过身来,将嬴妲偏激而执着,闪着光的眸子注视许久,他翻身而上,开始了又一番驰骋。
嬴妲这一夜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,只是清醒时男人已经走了,她浑身湿黏地爬起来,脸红难安,开始不住地怀疑,要是这会儿便怀上了,一无名分,二囚居平昌,三不曾坦白,怎么看都不是好时机,她咬咬唇,翻身下榻,去问楚楚姐。
她要的不是普通之物,是避子yào,鄢楚楚蹙了眉。
嬴妲要发誓,“楚楚姐最是深明大义,知道利害的,这时我……”她脸涨得通红,又羞又窘,见鄢楚楚还在执壶浇花,并不言语,又道:“楚楚姐,有不伤身的yào么?”
鄢楚楚道:“yào倒是可与你,只是——要公子吩咐下来,软软,你眼皮子浅了点。”
“你若背着公子问我取yào,他知晓了,心里会如何想?”
嬴妲一怔。
鄢楚楚执壶走到另一丛花跟前,水壶一斜,清水从修长优雅的壶嘴流出钻入花丛土壤之中,花萼娇艳,饱饮甘露,羞人妩艳地垂下延颈秀项。
“你同公子直说了,他心里纵然有不痛快,却也不会说你不是,反能体谅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