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一惊,赶紧拍掉灰要跑,临了不忘恶狠狠剜谢秋寒一眼:“你等着,别跑!”
谢秋寒淡定的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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扫过院落,谢秋寒进了自己的房间,小坐休息。
这是间极简陋的屋子,一桌一床,墙上挂了幅画,画中是一白衣人在竹林中抚琴的场景。
谢秋寒去将窗户推开,窗外是一片云海竹林,天宫建在高峰之上,崇山峻岭,云海翻腾,而这片竹林绿意盎然,叶声萧萧,仿若仙境。
谢秋寒就这样坐在窗前,摸了本书看了起来。
“看的什么书?”
清朗的男声传来。
房间里只有谢秋寒一个,这道声源不知是哪。
但谢秋寒读的投入,面不改色,敷衍的答:“杂书。”
房间里光影一闪,一道虚影从画中走了出来。
那是个穿白袍的年轻男子,未束发,云鸦般的乌发披在肩后,一双眼懒惫的耷拉着,眉心有粒妖异的朱砂痣。
男子凑近过来看谢秋寒。
他的发梢弄的谢秋寒脖子yǎngyǎng,他眼睛盯着书,捞了把头发,“云邡,一边儿去。”
云邡伸手过来,翻了翻书,“原来是《太武杂记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