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是在太玄宫的一亩三分地里,同师兄弟们多下几盘棋,多饮几盅酒罢了。”
“那不修行便是了。”
“不修行……”空冥轻声道,“便是你这样了。”
金林像被戳中了一般,定在原地,嘴唇张合半响,说不出话来了。
空冥见之不忍,“师弟大可放心,今日事成,我定为你延寿,再替诸位师兄弟也寻副好躯壳,届时紫霄山上,我们师兄弟众人,又可饮茶做乐,一如往昔了。”
金林仍不说话,空冥叹气一声,“我同你说这些……”是为了什么呢?
空冥习惯要为自己的言行找个jiāo代,但说到这儿,他其实也找不出个究竟。
只是听了一句“师兄”,想和小师弟多说几句,让他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并非丧心病狂,而是有所依据罢了。
门外又催,他终于起身往外走了。
年轻弟子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。
“你不怕他们恨你吗?”
“什么?”空冥回头。
未锦跪在他师父身侧,垂着头,神情很平静,好像只是话家常。
“你修傀儡术,害无数xing命,即便复活你的师兄弟,他们又该如何自处?你想回复的往日时光,当真能如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