邡扫了他几眼,暂时放过他,去看那竹简上的文字,越看下去,眉心便凝的越紧。
谢秋寒站在云邡身后,谨慎观察着那几人,尤其看那文士,他站如松坐如钟,虽以下属自居,但形容气度不容小觑。
谢秋寒心里不由得猜测起来:这是什么人?
正在此时,那文士也抬起眼,朝他看了过来。
那双眼含了笑,意味深长,让他心神一凛。
——这人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名耳目。
云邡手执竹简看了一会儿,放到一边。
文士道:“属下前日方接到线报,说大批粮草涌入雍州,查其渊源,竟有紫霄山的一份,周深与孝王恐怕不日就要有动作了。”
“哦?”云邡的目光寸分缕析的盯在他身上,“前日的线报,以你的xing子,如何等到今日才报?”
文士泰然自若道:“雍州离中州有千里之途,属下本想再探探虚实,可看那粮草竟转瞬又送到了京郊,属下才知其中有大能修士,延误了情报,还请仙座恕罪。”
这样说也过得去,云邡点了点头。
他又问:“你出来会我,孝亲王那儿有谁盯着?”
“属下在暗处安chā了两姬妾在,一有风吹草动,便会传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