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秋寒都能数清他的睫毛,那亲近促狭之意分毫毕现。
梦中绮念又一次席卷了谢秋寒的大脑,他浑身发热起来。
云邡:“真奇了,不过是……”
话未落,谢秋寒忍不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嘶!”
云邡没有防备,被他脑袋撞了下巴,倒在床上连连呼痛。
谢秋寒本气恼的要往外走,一听见他呼痛,又紧张又心疼,连忙去扶他,“怎么样,很疼吗?我不是故意的,让我看看……”
云邡却猛地翻过身,将他扣在床上,哈哈大笑起来,“臭小子,还想溜!”
谢秋寒:“………”
他真的要被这人给气死了。
他哪里恼的是衣服,他恼的是那个梦,是得寸进尺的自己。
那梦的残影和现下的情景巧妙的重叠了起来,一时间让谢秋寒心旌摇曳。
可他也只敢在梦里放纵一响,把所有的痴心妄想都搁在那个无人知的角落。
现在这样就很好了,他愿意跟在云邡身边,只做一个满心孺慕之情的小公子,再过几年,做他座下忠心不二的得力弟子,这日子长长久久,没有尽头,兴许能将他懵懂的情意掐回去,但即便不能,也已经太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