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大理石柱后头,递了张纸过去。
傅青朝他笑笑,问:“昨天说的都记得吗?”
谢颜摘了口罩,嘴唇很红,像是熟樱桃的颜色,他说:“记得。”
又怕傅青再说昨天的叮嘱,便先发制人,压低声音重复:“一个人不能乱跑,生病了要告诉剧组,不能随便打架,对不对?”
他心想,这真和叮嘱十岁小孩没什么区别。
傅青想了一会儿:“其实说那么多,就是想提醒你保护好自己,一个人在外别硬撑。”
他看着谢颜,眼前并不是个小孩子,可他总不自觉把对方当作要照顾的对象。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谢颜,对方就很小孩子脾气地淋着雨,和老天爷较着劲,雨水落到眼里,却怎么也不服输。
总叫人很不忍心。
傅青很少会产生这种情绪。他对老街的小孩都很好,可大多是因为责任,像周玉这么亲近的,也是放养着,不会像这样照顾。
真是很奇怪又很柔软的感情。
傅青选择放任了这种感情。
他看着谢颜缠成一团,永远也戴不好的围巾,动手理好了:“到了就发信息给我。最近有点忙,可能不能立刻回你。”
周玉在大理石柱另一面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