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了昨天的事:“你是他哥哥吗?他昨天一个人来,也没个人陪着,就这么清创缝针,怪可怜的。就算再忙,亲人受伤了还是要好好照顾啊。”
谢颜皱了皱眉,想要同医生辩驳,却被傅青打断,他点了下头:“有点事,晚上才过来的,麻烦您了。”
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小县城的基建也不太好,路灯时亮时暗,傅青让谢颜跟在自己的后面。
谢颜的个子很高,平时在路上就像是鹤立鸡群,可傅青比他还高半个头,身材更比不了。
现在夜色正浓,周围一片昏暗,他站在傅青的身后,完全被笼罩住了,像是好好地被保护了起来。
谢颜只顾盯着傅青的后背,连脚下的路都忘了看,不小心踩到一个空的易拉罐,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跌跤。
傅青在前面扶住了他,等谢颜站好了,又叹了口气,似乎很无可奈何,拽住了他的右手手腕:“不能再摔跤了,小心左边胳膊。”
谢颜发着低烧,呼吸是热的,身体却是冰的,皮肤的温度很低,傅青的掌心滚烫,热度从与傅青接触的手腕那处的皮肤烧起来。
他听傅青笑着说:“现在像不像是带着小朋友回家?对了,左边胳膊还疼吗?”
海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