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。
他有片刻说不出话,过了好一会才问:“你把地址发给我,我现在就回去。傅哥,他的伤,严重吗?”
周玉有些迟疑,“是出了车祸,但我当时不在,不太清楚。我哥他们也不让我进病房,我不知道。”
谢颜没再多问了,他只说了一句,“如果有消息立刻发给我,等我回去。”,就挂断了电话。
现在正好是春运,处处是回家的人,无论是什么jiāo通工具都是bào满。谢颜退了房,看附近有什么票就怎么回去,最后选定一条曲折的路线,抢到了一张去往邻省的火车站票,要站三个小时,再转飞机,最后再站两个小时的火车回济安。
全程七个小时,几乎片刻不得安宁。
谢颜没有任何行李,只带了个自己和怀里揣着的盒子。
火车的环境很糟糕,正赶上春运,行李和人挤在一起,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,谢颜被人挤到车门边,每次停靠站点他都要跟着人流上上下下。
一旁是说话声,争吵声,还有隐约的哭泣声,有人在抽烟,打火机点燃的一瞬发出咔嚓一声,这些都模糊成一团,没人能听得清,只剩吵闹声。
谢颜也有些想抽了。他很焦虑,这种焦虑源于对傅青伤势莫名的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