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展池家也不顾上不好意思了。乔律渊这一举动把他折磨坏了,最开始还有些尴尬,但是从脚踝上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,脚背脚心被粗糙的毛巾摩擦的时候,蚀骨的yǎng意传遍全身。
但要是笑出声,会不会让乔律渊感觉自己对老板不尊重?人家好心给他处理脚伤,心里不仅不感激,居然还有脸笑!
所以从头到尾,展池家都要紧牙关,不让自己笑出声,不让自己把脚抽回来,上半身直挺挺绷着,止不住地痉挛。
乔律渊将展池家的脚仔仔细细擦了两边,从开始到结束都无比淡定,虽然知道他在忍笑,但还是要擦干净。
好在时间也不是很长,展池家憋地通红的脸大大松了一口气,要是时间再长一点,肯定会别憋死的,他可不想自己的墓志铭上刻上英年早逝四个字。
乔律渊将剪刀用酒精擦一遍,然后用打火机烧了一下,趁热剪下粘着的部分将袜子丢到垃圾桶里。放下剪刀,拿起针,消du之后,挑破了那个唯一一个没有破的水泡,将里面的水挤出。处理好这几个水泡之后,乔律渊拿了两根棉签沾了碘酒,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消du。
展池家看着无比认真的乔律渊,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,怎么都移不开。一张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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