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家伙的脑洞永远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“你不想知道是偷的谁吗?”果然和他说话还是费劲,永远是她自己接梗。
“谁呀?”他显然对她的胡言乱语抱着敷衍的态度,钱嫂已经送了早餐来,他忙着把早餐端给nǎinǎi,虽然一只手,也挺利索。
涂恒沙眼睛亮亮的,凑到他耳边要细说,他却道,“鬼鬼祟祟地干什么?大声说!”
“你……”她果然大声说了。
粟老师:“……”
许nǎinǎi:“……”
钱嫂:“……”
小郭:“……”
许nǎinǎi最先兴奋,“呱呱,你昨晚在丫头家睡的?”
呱呱同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好像在等她解释。
沙子同学心中有鬼,脸渐渐泛了红,然后不依不饶地贴在许nǎinǎi身上耍赖,“nǎinǎi,呱呱可坏了!bi着我工作了一晚上!写稿剪辑修照片……”
许nǎinǎi糊涂了,看着粟融归,犯了愁,“真的?”孙子一把年纪了还不开窍肿么破?
钱嫂也看着粟先生,琢磨:粟先生看起来不傻啊……
小郭暗戳戳的:粟先生,你这样是注孤生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