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做的早餐还是挺丰盛的,但许nǎinǎi只喝粥,边喝,边看着两个小年轻笑。
粟融归胡塞海塞的,涂恒沙明明吃过早餐了,还被他塞了好些进去,两人起身一块准备去上班的时候,涂恒沙觉得自己肚子都鼓起来了。
“吃太多了!”她斜眼睨着他,带着幽怨。
他正有话要叮嘱钱嫂,听见她说话,先回答她,“有一种动物呢,给多少吃多少!”
“别说了!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!”不就是猪吗?反正在他眼里,她不是猪就是狗,有点郁闷……
nǎinǎi笑了,“丫头就是要多吃些!太瘦了!胖一点更好看!”
“再胖点……那不是更像那种动物了吗?”粟融归打量了她一眼。
“粟老师!”她要抗议!
粟老师却对钱嫂说,“钱嫂,明天的鸡蛋别用白水煮了,蒸芙蓉蛋吧。”
“好!”钱嫂应着。
涂恒沙想起自己没吃的那个蛋黄,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碗,里面空空如也,所以,是被他吃掉了?莫名,有些心跳加速。
等地铁的时候,涂恒沙心里还一直对一件事情耿耿于怀,在网上搜了张图片,返身拿给他看,“你看你看,她漂不漂亮?”图上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