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边,轻声道,“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”
说着,她就对着骆廷之使眼色,让他注意那边的几个小学生。
骆廷之眉毛拧成了一个死结,盯着那群人不说话。
天真的虞姚以为他陷入了思考。
事实上,骆廷之此刻确实陷入了思考。
只不过,他的思考和虞姚的思考不在一个频道。
“来者不……就你刚才说的话,什么意思?”
虞姚:“……”
受到心灵冲击的虞姚姚差一点甩开他的手就想走。
而另一边的人已经就赔偿问题达成了共识。
关于赔偿数字,大概够骆廷之连续半个月吃鞭子。
耳朵尖的虞姚白着脸,嘴唇咬得死死的,想干脆把骆廷之拉到一边,也不想让他听到那边的对话。
骆廷之心大,自认为行得正坐得直,一点都没在怕的,大摇大摆走到了父亲跟前,“说明白了吗?”
在他看来,这种明摆着的事,早晚给他沉冤昭雪。
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天被他爹打,虽然当着虞姚的面有点丢脸,他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,就大度一点,原谅他老爹好了!
骆寒山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惹祸的儿子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