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做错了吗?”他的神色罕见的有些迷茫,“都说我做错了,可我错在哪儿了?”
骆廷之的声音有点低落,说着说着就沮丧起来,“我不该凑热闹,不该救人,还是不该去弄清楚真相?我做错什么了?”
关于这个问题,他整整思考了一宿。
挨打不重要,反正他经常犯错挨打,可这次父亲的态度让他忍不住有点受伤——
皮糙肉厚的人也会觉得委屈的。
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肯相信他?
就因为他经常和同学打架,所以他就不能做一次好事?所以做错事的人就一定是他?凭什么?
对啊,凭什么?
虞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一边思考,一边往他脑袋上缠绷带,差点把他包成个木乃伊。
等她发现的时候,骆廷之低头已经有点费劲了。
可这是虞姚姚给他缠的绷带!亲手缠的!第一次!
之前谁也没有这个待遇!
所以,在虞姚想要把绷带解开的时候,骆廷之一蹦蹦得老远,一脸警惕地看着她,就像个差点被糟蹋的小寡fu。
“我、我没经验,重新给你缠一次好不好?”
骆廷之捂着脑袋,连声拒绝,“不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