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给骆廷之使眼色:快让你爷爷别说了!
骆廷之果然开了口,“就是,爷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半个月哪够啊,怎么也得住一个月!是吧?”
虞姚:“……”
行吧,也算是达到了暂停战火的目的。
至少,现在战火转移到了骆廷之头上。
他自己造的孽,他自己受着。
在被联起手来喷了十分钟之后,心大的骆廷之毫不动容,依然活力四shè,追着虞姚就跑了出来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虞姚正在和秤砣眉目传情。
她个子没比秤砣高多少,背着手转圈圈的样子像个老学究,然而她一开口就打破了这份假象,“我记得你家狗叫秤砣是吧?公的母的?”
这人一张口就是公母,请问母的能叫秤砣吗?
“我爷爷说了,母的不能叫秤砣,所以是公的!”
调戏完小公狗的虞姚一愣,“那母的叫什么?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,母的当然叫王八,鲁迅先生说得好,王八吃秤砣,铁了心……哎呦,谁踹我?”
虞爷爷在老朋友的肩膀上啪啪啪地拍,“你说说,你跟我说说,你孙子这满嘴跑火车的德行随谁?就冲这句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