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,心头猛地一沉,他觉得这个猜测可能xing非常大!
都怪他!
真应该再把作恶多端的贾美男拉出来打一顿!
骆廷之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恨铁不成钢,“你怎么就犯傻了呢!她说没受伤你就信了?怎么也得脱衣服看看啊!”
然而,想到要脱虞姚的衣服,骆廷之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底下,整个脑袋都像是熟透了的虾子一样,在屋子里热得团团转。
被他彻底忽略的老父亲看着他举着个鸟嘀嘀咕咕,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,还差点被凳子绊倒,简直蠢到家了。
老父亲摇摇头,背着手就走远了。
反正也没人看得到他。
仿佛一个透明人的骆寒山心酸不已。
外头的雨势一点点大了起来,在屋子里隔着窗户都能听得到雨声呼啸,临走之前的骆寒山提醒了他一句,“这种天气,鸟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飞回去。”
骆廷之一愣,他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。
可他不能不回信啊!那虞姚一定会觉得他这个人非常没有礼貌!
懂礼貌的骆廷之同学给虞啾啾做了一把小纸伞。
虞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