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回背了yào箱子。
“丫头等久了吧。有一味yào,走了好几个铺子都没找着,最后在个老yào农手里收着了。”范明光说着放下yào箱子,走到床榻边,看了一眼,先不忙诊脉,倒是往一旁木架子上的铜盆里掬着水洗了一把手,才将三指搭到苏哲的脉门上。
半晌收回手,他平心静气的看着薛挽香:“薛丫头,昨日有一事,老夫未及言明。”
“老先生请说。”薛挽香知道必是和苏哲的伤势有关,忙恭恭敬敬的等他开口。
范明光斟酌片刻,略皱着眉道:“你这小情儿……”
“范老先生!!”薛挽香跺脚了,脸上的绯绯之色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:“我与阿哲是朋友!”
范明光呵呵一笑,却又收了声,带着一点叹息,道:“苏哲是吧,她这个症状,若是在服了凝香丸的头一两日,用我这里的一个方子,自然就解开了。可是拖了这么久,恐怕还需要一个上好的yào引,才能冲开她体内的yàoxing。”
“什么yào引?在哪里可以寻到?求老先生指引!”薛挽香立在方桌边,几句话说得飞快。
范明光取过桌上yào箱,拧开小铜扣,里边分为三层,里边林林总总的放着各种yào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