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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哲这次乖觉了,踢了鞋子躺倒在榻沿,因着伤在另一侧,薛挽香只得也上了榻,小心的掀开她的衣裳。
君山派的金疮yào很有效,伤口已明显结痂了。薛挽香摸摸她腰上滑溜溜的肌肤,在她腰下垫了一张丝帕。
厢房的窗屉子开得透亮,蔓帘都挽着,床帏里铺了一层冬日的暖光,薛挽香将金疮yào倒在掌心里,用指尖轻轻柔柔的替苏哲上yào,长长的眼睫垂落下来,如同两面小小的羽扇,扑闪在苏哲的心上。上好了yào她将小瓷瓶放在窗前的茏盒里,苏哲探手过来,拉住了她的手。
薛挽香回眸,逆着光看她的眼。苏哲定定的瞧了她一会,眼中带了期许和眷恋:“陪我歇一会吧。我想你陪着我。”
薛挽香微微侧着头,须臾间嘴角弯着一抹温柔的笑,柔柔答道:“好。”
此后十余日,锦媛和凝玉每天都过来,并不多说什么,只是写写写。一百三十卷《史记》终于誊了十之八//九,若是众人齐心,直消再用功一两日,便能完成了。
苏哲腰上的伤口已好了七八分,夜里粘着薛挽香要亲亲要抱抱,薛挽香一面笑一面躲着她的狼爪,末了实在躲不过,给逮进怀里亲了好几下。
“我的伤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