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后忽然传来了几声脚步声,紧接着她手里推着的车忽然变得轻盈了许多。
姜听晚的身子蓦然绷紧,困意消散了大半,等到侧眸看清楚了站到她身边来的人是谁,愣了几秒,而后才渐渐红了眼眶。
她咬着唇,仗着自己戴着围巾,动作不会被人瞧看了过去,死死咬着,呼吸声细弱又急促,眼睛一眨不眨,紧紧盯着眼前的人,目光里却泄露出了些微怒意。
带着委屈的怒意。
车被推进车棚底下,姜听晚站在车棚边上看着那人的动作,等到他落好锁再看向她,她却别别扭扭地别开了目光,转身就往楼道里走去。
才走上两阶台阶,书包就被人拽住,拽她书包的人用了极大的力气,一下子就将她拽得往后倒去。
纵然倒下的幅度很好,她倒是也并没有感到太痛。
身后的怀抱带着和外头的风雪截然不同的温热,这热度很快就烧到姜听晚的脸上来了,她的脸一红:“你放开。”
还肯和他说话,他也就放心了。蒋鹤洲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楼下的路灯已经修好了,但是灯光不是很亮,昏黄如昼,朦胧的光线照着蒋鹤洲挺拔鼻峰下呼吸出来的团团气息,他眼里的光线,同样明暗不定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