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矜微笑,“整,咱往死里整。”
不把你涂成黑人你都别想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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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江鹤眠化妆的间隙里,温矜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。
在门口逛了逛,就径直往厕所里去。
完事后,刚要推开门,就听见有人在水池边一边洗手一边说话。
温矜没有听人讲闲话的习惯,但话题中的主人公还是个熟人。
这可就不怪她听墙脚了。
“诶,你听林凭的新歌了吗?要我说,这人虽然烂,但歌还真不错,我半夜都听emo了。”摸鱼一号说。
摸鱼二号啧了声,“他也就这点本事了。”
“除了歌,一无是处。”
“谁不知道江鹤眠那事是假的,就他跟苍蝇盯准了鸡蛋壳一样,眼见人家要掉落神坛了,巴巴地就粘上来。”
“要不是他最近又傍上个富家小姐,换了新公司,那姜梨人脉又广,顶替江鹤眠这个位置的人怎么可能轮到他?”
“要知道,江鹤眠这个位置,可不是那么好待的。”
摸鱼一号笑了声,“也是,顶流再怎么样也是顶流,他一个半路出家的歌手怎么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