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，眼睛不舒服吗？”
沐安然：“……”
聿凌谦越过聂小薰，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顾以琛，干脆站了起来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聂小薰一愣，“哎，就走吗？”
沐安然知道聿凌谦这是在给顾以琛和聂小薰留沟通的时间呢。
她也跟着站了起来，“已经十点了，我平时这个时候已经上床睡觉了。”
一边说着，沐安然一边靠近聂小薰，压低了嗓音，“小薰，你打算出国进修这件事，跟顾教授商量过吗？”
聂小薰愣了一下，还没反应过来，“为什么要跟他商量？我想去进修不就去了？”
顾以琛在听到聂小薰没心没肺的说着这话，一张脸瞬间黑了个底朝天。
沐安然：“……”
聂小薰这个情商，真是心疼顾教授！
临走前，沐安然拍了拍聂小薰的肩膀，好心的提醒道，“小薰啊，顾教授怎么说，也是你男朋友吧？你要是出国的话，你们可就是异地恋了。顾教授博学多才，而且帅气多金，在c大你就见识过他有多受欢迎了。难道你真的想把他一个人扔在c城，然后被别人撬墙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