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容屿坐在椅子上,长手长脚,捂着脸,憋不住地低笑。
“对不起,我认错。”半晌,才扶着额头,一脸严肃地作宣誓状,“我今天那无人机是真失控了,才不小心冲进禁飞区。”
微顿,他又善意地补充:“不过,把人家姑娘头发削下来一截——这事儿,它真是个意外。”
“你还有脸说!”民警瞪他。
无人机飞进博览会禁飞区,其实不是什么大事。
他们专干这个的,每次会议戒严,光是打也能打下来不少低空飞行器。
这年头无人机普及,市民们都没什么恶意,就是皮。
往常逮着人,情况不严重的,教育几句也就放了。
但今天这位,翻翻记录,算是今年第三次了。
他那小破飞行器哼哼唧唧,到处晃悠,人小姑娘在路上走得好好的,无人机直直往人脑袋上冲。
螺旋桨搅进长发,他把两个人带到派出所拿剪刀人剪了一截头发,才把无人机取下来。
“你坐着,好好反思一下。”
训半天也训累了,民警同志站起来走到饮水机旁,抽出两个纸杯接水,将其中一杯放到倪歌手里:“来,喝点水。”
倪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