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要不我自己打一把?”
“行。”
倪歌开开心心地,打算翻书包。
“那你回家也自己回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很独立,很有能耐。”他面无表情,“下雨而已,屁大点事?回家而已,屁大点事?”
“……”
他又开始无理取闹地凶她了。
倪歌委屈到bàozhà,想来想去,实在想不到自己哪儿惹到他了。
“我……”
她有些无措,不自觉地停下脚步。
容屿立刻也跟着她停下来,伞分毫未偏地撑在她的头顶。
但倪歌毫无意识,还在纠结之前宋又川的话。如果是那个原因的话……
她抬起头,声音清脆道:“我没有忘记你。”
容屿一愣。
但眼里很快浮起不耐:“你能不能别在这儿……”
“但是容屿,说真的。”她小心翼翼,认真地指出,“男……男xing的尊严,不是靠面子支撑起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容屿茫然了一下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之前又川哥说,你、你很在乎面子,说那关乎到男人的尊严。”倪歌不敢说得太直白,怕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