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
“但是,今天太晚了,我……”
“不准走。”他语气染上愠怒,“吃完。”
倪歌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容屿头疼极了,他大半夜跑出来,就是想让她开心一点儿。
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他手足无措。
“倪……”
“我不想吃。”
“……”
她声音闷闷的:“我从来没让你做过不想做的事。”
容屿茫然无措,百度告诉她女孩子们不会拒绝食物,但可从没告诉过他,这招偶尔也会失灵。
“而且,我……”
“倪歌。”容屿忍无可忍地打断她,终于说出实话,“我是想说,如果你担心校庆跳舞没人帮你拍照——你看我怎么样?”
——
容屿这句话,在倪歌脑子里盘旋了一个星期。
她当然不是在担心跳舞没人拍照。
但容屿那种在意的眼神,让她有点开心。
她觉得他非常矛盾,偶尔凶神恶煞,偶尔又显露出不可思议的温柔。
但却实实在在地,让她傻乐到了校庆日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彩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