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文学赛能降多少分,你们是知道的;我过去带出过多少获奖的学生,你们也是知道的。以前我就遇见过那种蠢货,非要跟老师对着干,结果最后别人都进决赛了,他还什么都没有,你们说可怜不可怜。”
其他人的表情将信将疑。
倪歌突然有些好笑,她的手段能对付小学生,但高中生就不怎么管用了:“吕老师。”
吕芸没说话,朝她看过来。
“您这种行事作风,迟早会出事的。另外——”倪歌直视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,说了一句她小学二年级时就想说的话,“您真让我恶心,我为拥有您这样的老师而感到羞耻。”
——
离开大自习室,天气好像变得更差了。
容屿接了个宋又川的电话,“嗯”“啊”几句挂断,转过来撺掇倪歌:“好不容易考完期末考,要不要跟哥哥们一起出去玩?”
倪歌不知道在想什么,表情看起来蠢兮兮的。
他觉得她今天一直有点儿不在状态,但具体哪里,又说不上来。
“考完试了……”倪歌愣了一会儿,“但是,不是还要上一段时间课吗?”
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嗨了?
“提前找点儿乐子呗。”容屿闲闲地道,“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