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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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一连下了几日,直到倪歌快要离开西城时,才停下来。
待翻译的文件已经差不多全都进行完了,最后一项工程,是给新系统导入现有数据。
导师带着倪歌执行第一道指令,冲咖啡时,不忘见缝chā针地关心学生的私生活:“我看你最近精神不错?”
“唔?”倪歌愣了一下,“是啊,因为这边没有娱乐项目也不用社jiāo……我每天都睡得很早。”
导师啧啧啧:“你男朋友不行啊。”
“……关他什么事?”
好学生在这种事情上的反shè弧永远长出太阳系,导师索xing挑明:“我说你跟你男朋友啊,你们晚上都不做点儿成年人的小游戏?难道你们住在一起,每天盖着被子纯聊天?”
倪歌梗了一下:“不、不然呢?”
“……算了,当我没问。”
导师不解释,倪歌也没有追问。
这段时间,她始终被一件事困扰:“老师,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?”
“说。”
“都说飞行员不能带伤上天,那如果因公重伤,就真的,永远离开飞机了吗?”
“原则上来说,任何制度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