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手臂还停在他肩上没有离开, 红晕却从耳根一路蔓延到到脖颈,结结巴巴地道, “你,你们男生,看、看不见, 也能硬吗?”
“我们都是靠感觉的。”
这是一句假话。
“那、那岂不是……对谁都能硬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这一句是真话。
他两只手落在她的腰上,眼神微微向下。
她穿着家居服, 是一件圆领冬季睡衣,毛茸茸的,离得近了, 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弧度。
于是他很真情实意地说:“我只对你能。”
“……”
倪歌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。
“不过你别怕。”容屿自诩正直,循循善诱,叹息道, “结婚之前, 只要你不同意,我是不会动你的。”
可他的小兄弟还非常坚挺。
连倪歌都感觉到了。
“那, 那……”她有点慌,眼里不自觉地泛起水光。想自欺欺人地逃开, 却被他死死摁着腰。“需……需要我帮你吗?”
容屿浑身一僵。
声音瞬间变得很哑, 眼神也暗下去:“你打算怎么帮我?”
她小心翼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