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都在心里惦记着,要向你降落的那种喜欢。”
“倪歌。”他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说,“跟其他任何一个人,都没有关系。”
“——你才是我的飞行坐标。”
“——我九死一生,是为你回来的。”
——
容屿送倪歌回倪清时家。
但倪歌并没有原谅他。
他摇着大尾巴,想进卧室时,倪歌嘭地一声关上门。
然后啪嗒一声,响亮地落了锁。
容屿:“……”
大尾巴沮丧地垂下来。
他碰了一鼻子灰,站在门前默不作声地站了一会儿,一个人抱着尾巴,孤独寂寞地回到书房。
后半夜,竟然下起雨。
冬雨来得毫无征兆,狂风大作,白光接二连三地闪过,带起阵阵轰隆隆的雷声。闪电撕破夜空,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,屋内闪得亮如白昼。
容屿被惊醒。
旋即便想起,倪歌的床上,只有一条被子。
前几天他每晚抱着她睡,仗着自己身上暖和,盖得太多会热,将毯子撤走了。
容屿掀开被子,爬起来。
他把毯子从柜子中拖出来,抱在怀里,去敲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