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命的那种疼。
冯伟丽带她去看了好几回中医,乱七八糟的yào喝了数不甚数,到头来半点用处也没有,该疼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。
深吸一口气,她又伸手摸了摸坠涨的小腹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回到办公室的路上,正巧经过二楼的产品车间,金属与产品打磨的声音震耳yu聋,周深深听着只觉得肚子更疼了,难受得紧,脚下便加快了步伐,
这时,走廊这头某车间的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,一个高挺的身影从眼前闪过。
周深深定睛一瞧,愣了数秒。
是不是有点巧了,今天第二回了吧?
她看着萧括推着车子,将打磨好的产品从生产车间推出来,准备往检测室的方向走。
周深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,脚像是不听使唤似的,跟了上去。
*
检测室在四楼,萧括推着这么多产品出来,显然不可能走楼梯。
周深深不敢跟得太紧,走几步停一会儿,东看看西看看,又怕被人发觉似的,掩耳盗铃地假装在巡视车间的作业情况。
几个负责车间工作的主任见到领导下楼察看,坐不住地也从办公室里出来,围着自己管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