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,家里那囤的整面墙的红酒全都当做珍品送给懂行的人,好不容易等到我毕业能喝酒了,偏偏一滴也没沾到。”
话音刚落,有侍者上前将备好的红酒呈上,又问她要不要倒进醒酒瓶内先醒几分钟。
暗红色的yè体汩汩地自瓶口流出,周深深望了一眼,回头再次和他确认:“你真的不准备尝尝?”
萧括摇摇头,脸上的神情有些冷漠,“酒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也少碰。”
他这人就是这样,只要是自己坚持的原则,不论是谁也说服不了。
周深深已经见怪不怪了,接过酒瓶子抿着唇道:“我不贪杯,喝完这一瓶就好。”
夜幕渐沉,华灯初上。
两人用完餐回房,周深深觉得吃得有点多了,坐在阳台外的吊椅上消食。
萧括冲了个热水澡、穿着一身浴袍走出来。
阳台上,周深深闭着眼,感受着夜风伴着尘土的气息拂面,吊椅随着她的双脚轻轻晃动,十分惬意,她没有搭理他。
萧括上前用一只脚抵住吊椅使它不再晃动,周深深静了几秒察觉出异样,睁开眼看他,问说:“你干什么啊?”
“去洗澡,一身酒气……脏死了。”
周深深左右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