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云淙解释,周深深喉头发出一阵闷笑:“多大点事儿,要真想不开……回头我亲自和他解释解释不就成了?”
余海光有些挫败,耐着xing子和她解释,“要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……本来我是准备先观察观察再做定夺……你倒好,开门见山地把退路都堵死了,这会儿他指不定怎么想,八成是以为我和他有戏,现在真是甩都甩不掉了。”
周深深点着头,开解她:“我看这位郑先生蛮好的,要长相有长相,要品味有品位,从谈吐看,家教应该也不错……看模样比你大几岁吧?大几岁也好,会照顾人,感情里头女方总是容易比男人受伤害……”
她凭着自己那点聊胜于无的经验教育一个过来人,余海光睇了她两眼,举手做投降状,“行了,我和你说这些干嘛,你又不懂。”
两人出来的有些久了,再回去时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,大家伙都有些意兴阑珊。
周深深忌着余海光之前的那番话,对于眼前这位郑先生便没有再表现出过多的兴趣;萧括自开饭至结束,一直黑着脸孔不愿多说,就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。
一顿饭吃完,郑云淙率先起身结了帐,回来的时候说看到酒店后头有个羽毛球场地,提议众人一块儿去试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