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氛莫名地怪异,霎时间谁也没开口。
外头的天渐渐晴朗些许,太阳从云层中冒出了头,洒下暖意融融的金光,洒进窗台,落在周深深挽起衣袖的手腕上。
她感觉到一阵微暖,不知怎么回事,空dàngdàng的胸腔仿佛瞬时被什么东西填满,鼓鼓胀胀的,叫人莫名地心安。
“行了,你的话也带到了,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周深深喝完最后一口牛nǎi,tiǎn了tiǎn嘴角的nǎi渍,低声说:“最近一段时间咱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,为你好,也为我好。”
*
走出餐厅,才发现外头天光大亮。
周深深穿着一套厚重的冬装,脚上踩着八公分的细跟鞋,刚才出门匆忙她没来得及挑选,随手拿了一双最外头的鞋子穿上。
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一阵疼痛从脚后跟处传来。
她一边暗骂这鞋子中看不中用,一边又气愤不该听信余海光的话,去劳什子的地方喝茶谈正事,看着脚上的累赘,这会儿想徒步回家都不见得容易。
路边偶有轿车往来,周深深脱了鞋子蹲在一旁的绿化带前揉着胀痛的后跟,时不时地伸出手拦车,企图从中拦下漏网之鱼。
约莫过了十多分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