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非战捏着她的手,没有理会她想要挣脱的动作。
那一看就是从小被娇养出来的少女的手,根根白玉雕琢一般,连指尖都干净清透,这样的手,的确可以什么都不做,多的是人愿意为她效劳。
“不想动就不动。”他淡淡道。
相反,他的手很粗糙,哪怕放轻了力度,都不可避免的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痕迹。
虽然极力控制,但容茉仍然觉得脸上阵阵发热,那种酥麻难耐又有点疼痛的感觉,从他握着的地方,几乎一路窜到了心脏里。
这个男人,就像是全身某一处都带着电流,不能轻易触碰,一碰就容易沾染上他的气息。
容茉摸着被他擦过的手指,觉得心脏都有些发麻。
真的是太危险了。
她两手托着下巴,虽然坐的椅子远远不如轮椅舒服,桌子也很小,晚餐也只是一碗面和两小碟素菜,什么都很简单,可她就是很开心。
他把外套脱了,里面只有一身黑色的体恤,麦色的小臂,流畅的肌肉线条,那个字母牌子还戴在他的脖子上,没有遮掩。
就像他的脸,眉眼五官,全都露在外面,下巴干干净净,一点胡渣都没有,俊美的让人心悸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