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狂的有,蛮横的有,不讲理的有,但真的横的过他的还真没有。
谁敢bi他做什么, 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后悔。
也只有对着她, 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聂非战面条捞起来放到小碗里, 然后把小碗儿放到她面前, 崭新的筷子放在热水里烫好。
“这个问题, 等我下次回答你。”
“下次是什么时候?”
是啊,下次是什么时候?
聂非战手里的筷子险些捏断。
他独来独往惯了,也肆意惯了,从来不喜欢受约束——那是因为他曾经受过的约束,太多了。
所以现在即便接了任务,当了保镖, 一开始签订合约的时候就会说好, 他只负责雇主的人身安全, 其他一切概不负责,不管是谁想命令他还是要求他做什么, 那是压根不可能的事,他连别人问一句话都会觉得不耐烦。
可她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,他一点没觉得不耐烦。
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所以心底隐隐有些焦躁。
下次是什么时候?
他想起手机上催促的短信。
下次?
如果真的非得他去不可,他能活着回来,就有下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