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依旧克制,只是轻而珍重的碰了碰她的脸颊。
越沂面无表情。
他贴得很近,整洁的领口散发出清淡的香,不是什么香水,是很久之前,他身上就有的味道,竹吟腿不争气的发软,耳尖通红,身子有些颤抖。
“前晚,不是才见到了?”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,冷淡,克制。
桃花眼冷淡的看着她,眼角狭长,微扬,像淬了冰,竹吟看着,却只觉得依旧有股要命的勾人味道,她当年眼光很不错,他长成男人之后,果然,比少年时代,甚至要更加勾人。
竹吟想起那晚,在没认出他来,把他当成了陌生人的情况下,邀请他喝酒的事情。
她眼圈发红,长睫毛卷翘,耳尖,雪白的面颊,都蔓上了层深深浅浅的红,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。
越沂以前很好哄,只要她一卖可怜,他虽然不说,却什么都会替她做。
而现在,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。
竹吟手腕被扣住,动弹不得,越沂指腹有层薄薄的茧,削薄有力,手指和以前一样冰冷,贴在皮肤上,有股奇异的触感。
“之前是我不对。”她被他一直这样冷冷看着,不说话,却也不松开她。
之前都没有过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