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颌忽然被一双冰凉修长的手卡住,随后,一阵冰凉柔软的触感,一点濡湿。
竹吟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,条件反shè般一咬,没等她狠狠咬下,越沂已经从她唇舌间离开,随后,是一勺温热的粥,甜滋滋的,她很久没吃饭,筋疲力尽,手被束着,动弹不得,只能被迫咽下。
“不想让我这样,就多吃点。”他声音微哑。
昏暗的灯光下,男人斯文清俊,衣冠整洁,只是衬衫领口松着,露出一弯清瘦精致的锁骨,黑眸很温润,这样认真的照顾她——然而黑暗的一侧,她坐在床上,手被他刚扯下的领带捆着。
被这样强行喂下一碗粥,竹吟喘息平息,恨恨的看着他,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亲得很有感觉是不是?”她讥讽的一笑,“有本事,做到底呀。”
她也不是小孩子了,能自然而然的感觉到,他亲她,靠近她时,身上细微的变化。
男人只是沉默着站了起来,给她解开了手上束缚,门再度被合上,室内恢复了一片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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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沂拾起之前被她扔在茶几上的那张喜帖。
红得扎眼,翻开,居然还弄得有模有样,他紧抿着唇,一行行看下去,第一页并排着两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