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你家浴室里满出来的。”余皎站在水里,踮着脚,观察灾情。
竹吟把那扇门打开,浴池早满了,顿时又涌出一大股水,仔细看,好像灾厄的源头是浴室里最大的那个水龙头,她过身,拼命一扭,根本关不上,水依旧在源源不断的冒出。
“让我看一下。”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竹吟没想到越沂会跟上来,犹豫片刻,还是给他让出路。
他俯身,仔细看了看汩汩往外冒水的地方,“有没有扳手和胶带?”
余皎愣愣看着他颀长的背影,一搡竹吟,“你男人?”她暗地,把那男人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,颜好先不提,从内到外透露出的,那股子清冷内敛的气质,如冰似雪,更加惹人心yǎngyǎng。
怪不得,竹子这几年在国外,清心寡yu,不近男色,原来是在家里,藏了个这样等级的。
“屁。”竹吟紧抿着唇,声音提高,“家里没有。”这句话是对越沂说的。
“我有我有。”余皎举手,在帅哥面前格外殷勤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她飞快溜去自家,不久搬了个小箱子回来,里面一应俱全,“还要什么吗?”
越沂接过,粗略看过,淡淡道,“够了。”他脱下西装外套,搁在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