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倒下的那一刻说了句：“帮我救……他。”
最后，意识全无。
当醒来的时候，人在浅水湾公寓里，熟悉的床，熟悉的天花板，熟悉的水晶吊灯，还有她喜欢的落地窗，她喜欢夜里站在那里看窗外的霓虹灯火……
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，有些刺眼，她眨了眨眼。
然后。
云亦舒撑着身体做起来，神情有些恍惚，她怎么回这了？她昨晚不是在……
忽然下车，赤着脚走出卧室，客厅里的黑压压一片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，只留了一条缝隙，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烟味，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口的位置，指间的一点星火明明灭灭。
那浓重的烟味呛的她有些呼吸不过来。
她挥了挥手。
她走过去，在他身边站定，有些急切的问：“……昨晚是你？你去了海边，救他没有？”
他……顾允之。
男人没有转头看她，听到她的声音，倒是把指间那支燃到一半的香烟给捻灭了。
他低头，缓缓吐出烟雾，心里难受的慌。
伸手，一把拉开窗帘，刺眼的阳光照进来，刺得他眼睛生疼，他昨晚还是犯贱跟在她后面去，看到她奋不顾身的去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