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端着咖啡的手一抖，手上的咖啡杯子砸落，滚烫的液体大部分都淋在他的腿上。
陆霆骁慢慢地抬起头，眼底，仿若有黑气浮动。
“再说一遍？”
楚萧咽了咽口水，心里在打鼓，这可是真的，他想了几秒后，然后又说了一遍：“厉寒沉跟姜小姐有一个女儿。”
“那孩子多大？”
楚萧心里一阵后怕，“那孩子……三岁多吧。”
他刚说完，楚萧就看到男人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激流暗涌。
陆霆骁只觉得心脏都快要骤停，胸腔中仿佛压了一口气，连带声音都是沉的，“你确定那个孩子是她的？”
“是。”楚萧点了点头，然后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补上一句扎心的话，“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，跟姜小姐一个模样刻出来的。”
这话扎不扎心？
“……你先出去。”陆霆骁挥挥手让楚萧出去，他没顾及自己大腿上被咖啡不小心的烫到，直接将楚萧送进来的文件给拆开。
上面有一沓照片掉落在桌面上，他随手拿起一张照片，照片里是母女两，他看着那个女孩——
她不是夜亦舒的女儿么？
这个小团子他还抱过，还跟她聊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