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许脉的神情变得有些黯然。“是因为‘脉脉柔情不自持’。”
没听过呢……闵学渣接不上话。
许脉沉默好一会儿,又补上一句:“是宋代蔡伸的词,我父亲写给母亲的情书中,抄录了这句。”
这是许脉第一次主动提起父母,但闵玥记得她上次说自己没有家人,不知道她双亲是否还在世,不敢贸然往下聊。
安静许久,许脉端起玻璃杯,喝了口绿茶。茶水清透,月光清冽,她的眸底浮着一层水光,平静的表情后,藏着很深的情绪。
她握着茶杯的手被月色映得冷白,闵玥不由自主地伸手覆上去,试图传递给她一些热度。
闵玥开口:“师父,如果……”
休息室的门被笃笃笃扣了三声,门外有人喊:“许主任在吗?”
许脉抽回手,起身去开门。
门外站了一位病人家属,手里捧着一盘洗好的葡萄。“大过节的还要值班,许主任你们辛苦了。孩子他爸葡萄买太多了,不嫌弃的话,你们尝尝,挺甜的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就一串葡萄。”
一番推让后,许脉最终还是收下了。
关上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