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揣着这份隐秘的喜悦,肖恩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。
然而奇怪的是,他并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哭声或是啜泣,他反复地看表,直到时针与分针指向8:15——十五分钟后他要在这间酒店的会客厅参加今天的早餐会,他不能再耽误下去了。
肖恩皱着眉头,心怀不甘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而那扇虚掩的门后,始终是一片无人般的死寂。
……
上午 8:46,千叶的手机接到警报——独自待在公寓的赫斯塔大概又出了状况,好在她这边的会议也基本到了尾声,她迅速收拾东西往回赶,紧接着就接到了公寓管理员的电话。
——似乎是在下楼去自助餐厅的路上,赫斯塔整个人恍恍惚惚的,根本不看路,结果在下楼的时候她一脚踩空,从楼梯上滚了下去,过了好几分钟才被经过的保洁员发现,现在已经喊救护车,送去附近医院了。
很快,千叶拿到了医院的地址,她飞也似的朝医院奔去。
五月初夏,正值汛期,穿城而过的乌连河汹涌奔流,乌云在聚集,雷电在咆哮,雨越下越大,一整座城市都笼罩在磅礴的雨雾中。
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缥缈的女声,在沉沉的天幕下对雨吟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