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你的成稿到底弄的怎么样了?明天可就是科德林顿将军的宴会,你要是没准备妥当,可别怪我没给过你在伦敦打响名气的机会。”
大仲马闻言,自信满满的一拍胸脯:“放心吧,我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便看见埃尔德捧着一份手稿从旁边的屋子窜了出来,他一边走一边对着稿子念道:“学习不等于认识,有学问的人和能认识的人是不同的,记忆造就了前者,哲学造就了后者。该死!亚历山大,你还真的在书里讽刺我?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是前者?”
亚瑟、大仲马与达尔文三人互视一眼,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道:“埃尔德,我觉得你想多了。大家都觉得你既不属于前者,也不属于后者。”
埃尔德闻言皱眉道:“你们三个什么意思?你们这是嫉妒我!”
大仲马毫不客气的将手稿从埃尔德的手里夺了回来,指着上面的一句话说道:“我还不至于瞎了眼睛去嫉妒你,就算我要专门留出一些语句讥讽他人,也是专门留给我们的亚瑟·黑斯廷斯先生的,就好比这一句。”
亚瑟低头看了一眼,只见上面赫然写着——一个身披绶带的警官就再也不复为人,他成了又聋又哑、冷冰冰的法律雕像。复述着空洞的法条,就好像他真的在行使正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