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不出口,她没有打听迟砚这些私事儿的立场,最后只得“嗯”了声,再无后话。
面对迟砚,她这跟陌生人都能侃天侃地的社jiāo能力算是持续掉线中,一个话题抛出去撑不住五个回合就团灭。
到底是她自己不自在,顾虑多了说起话来也随便不起来,而且迟砚也不是一个傻子,很难糊弄,多说多错,还不如不说。
啊……
真不爽。
弯弯绕绕磨磨唧唧,都不像她自己了。
迟砚抬头看了眼路线图,离五中还有十多个站,他困得多说一个字都嫌累,抱着琴靠向后面的车厢壁,跟身边的孟行悠说:“我睡会儿,到站叫我。”
没等孟行悠说好,迟砚已经撑不住,把卫衣帽子戴上,闭眼睡了过去。
车厢内充斥着各种声音,隔壁两个大叔身上的烟酒味很熏人,对面坐着的两个大妈带着俩小孩儿,又哭又闹。
孟行悠记得周三下午,迟砚因为迟到了整整一节课,被任课老师批了十分钟。
事后听他跟霍修厉闲聊,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大少爷午睡没睡够,嫌教室趴着睡不舒服,不惜翘一节课也要在宿舍睡舒服了再来上课。
霍修厉说他活该,在哪睡不是睡,迟砚说不是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