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去手,简直不是人。”
迟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,嘴角扯着脸疼,他吃痛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孟行悠停下动作:“你别笑,蛋都要笑掉了。”说完,又继续滚起来,嘴上还碎碎念着,“袋子里还有一个,你拿回去对着镜子再滚滚,我回去问问我nǎinǎi还有什么能消肿的,我回头发微信给你说,你照着弄。”
半天没等到迟砚吱一声,孟行悠垂眼,撞进他的眼神里,手上动作没留意,蛋这下是真的掉在了地上。
迟砚弯腰把地上的蛋捡起来,扔进食品袋里。
孟行悠身上有一种很神奇的魔力,经历天大的事儿,只要在她身边待一待,听她说点琐碎的话,好像都能变得无足轻重。
上次在巷子是一次,今天又是一次。
自己两次特别糟糕的私事儿,全被孟行悠撞上。
本该是要极力遮掩隐藏的,上一次他没有那个心思,这一次更没有。
情绪也没有到没办法自我排解的程度,只是难得有一种跟她聊聊说不定这事儿就过去的踏实感。
上一次感受不真切,这一次感受得真真儿的。
被白煮蛋滚过的脸好像舒服了一点,迟砚侧头看孟行悠,问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