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,想笑又不敢笑,生怕这货火气太大给自己踹进池子里:“行行行,我不说了。”调侃归调侃,霍修厉注意到迟砚的嘴唇微微泛乌青,手肘碰到他没泡在池子里的手臂,也是冰凉凉的,他奇怪地问,“你他妈撸一发还撸中du了啊?”
迟砚:“……”
霍修厉眼快,瞅见迟砚的腿已经抬起来,赶紧往后面一退,脑子转了几个弯,恍然大悟:“兄弟,这么冷的天你冲冷水灭火,真是个狠人。”
迟砚觉得让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嘴巴里冒出什么干净话,实在是太过奢侈。他长腿一瞪,游出几米开外躲清静。
霍修厉屁颠屁颠地跟上,手撑在池子边,问:“说正经的,你会不会感冒?要是你因为这事儿感冒了,老子笑你半辈子,你有意见吗?”
迟砚脸色铁青,腿再蹬,又是半米开外。
霍修厉继续屁颠屁颠地追上去:“太子,我发现你的身体比你自己诚实多了,你就认了吧,喜欢一姑娘又不是丢人的事儿。”
话音落,又是半米开外。
霍修厉锲而不舍,再追:“我感觉孟行悠对你也有那么点意思,你觉着呢?”
“……”
迟砚被霍修厉问得烦,懒得再跑,转身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