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过去,一个活灵活现的复制版叱卢润坤已然端坐在牢房之中。
被困在如此狭小的洞穴里稀里糊涂的过了不知多少的光阴,逃出牢狱的叱卢润坤犹如脱缰的野马、归林的泼猴,御着刚刚吃饭时使心眼藏的一根筷子,已经是冲着牢底扬长而去,身旁的白影也快步跟上,一阵清冽好闻的熏香随即晕开在叱卢润坤的鼻尖,好似一个魔咒,平添了几分安定和不容置疑。
“这山寨在山头,牢房的大本营却在山底,你说这单于浒一上一下的也不嫌累的慌。”知道棠溪铭识在进入这座山之前一定将这里基本摸了个透,所以便没有将基本的消息再多加赘述。二人一路就这样疾驰到了最底下,许是不觉得这牢里的囚犯能有本事逃出来,这层与层之间竟是无一人看守阻拦,二人就这样顺风顺水地到了大本营的门口。
叱卢润坤向旁边一瞥,一个巨大的炼丹炉便被摆放在偌大空地的中央,足足有十层牢房那么高,便是踮起脚尖也看不到顶。
“天啊,这么大的锅,这是真的打算炖了这么多的人啊。”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叱卢润坤也不由得瞠目结舌,“我爹的宫殿都没这一口锅大。”说罢,叱卢润坤忽觉自己说漏了什么东西,忙把自己的嘴捂住,偏头看棠溪铭识那边的动静,所幸元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