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没眼泪了,我感觉我活到现在流的泪都没有这几天多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
“你说她要是想让楚昌恒隐藏实力,那就一直隐藏啊,往旁求出路啊,她要是想要楚昌恒获得陛下赏识,那就努力啊,请皇上吃饭啊,争取机会啊......”
“那个,我......”
“她这样是几个意思,优柔寡断,慢慢吞吞,看的人就急,你说呢?”
“我......”
“要我说,这些都是她活该,自找的,当真是可怜之人铁定有可怜之处,不服软不求好,你就寂寞着呀,你又不开心,不开心你就想办法招皇上啊,你又不,觉得自己没本事叫不来,啊啊啊,这几天她说的话翻来覆去、翻来覆去我都快背了!”
棠溪铭识静静地看着叱卢润坤发疯,由坐在位置上将桌子点来点去变成在屋内踏步转圈圈,鲜少见到叱卢润坤这个样子的他也惊呆了,几度欲张口却愣是找不到插话的机会,只能默默地在一旁为义愤填膺的叱卢润坤添茶,让她吐槽的口干舌燥的时候有茶喝。
终于等到一壶茶已经见了底的时候,叱卢润坤终于说完了,此时的她倚靠在交椅上双腿无力,可是眼神中愤懑的情绪已然消散了大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