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任由其大剌剌躺在城墙上,他一定是同党。
看情况已经如此,何淼再也顾不得其他,低头又是几个响头:“皇上,臣冤枉啊,这令牌真的不是我做的,臣只是听贵妃的吩咐在那时将人接进去而已,具体干什么,臣丝毫不知啊。”
“扯谎!”贵妃料到他会胆小如鼠供出自己,此时的话语仍是不卑不亢,“你这是栽赃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何淼关入大牢,贵妃、云妃禁足,事情查清楚之前,谁都不准见!”说罢,皇上便快步离开,一秒不都打算多待,任由身后此起彼伏的“皇上”都无法将他拉回,好似身后是什么穷凶极恶的魔鬼。
棠溪铭识不管身后的嘈杂,低头看向手心中的纸条,是皇上经过时偷偷扔给他的,上面写着:明日丑时,御书房。
“丑时?”叱卢润坤一脸震惊脸,“那你别睡了,已经亥时了。”
“今日你不该出头。”
“为什么,难道看着贵妃得意洋洋地走,然后云妃被处罚吗?”
“画册中没有道长,云妃必死。”
叱卢润坤愣愣地看着棠溪铭识的眼睛,清澈透明,却不带丝毫情绪,哪怕是斥责或是漠视都没有,冷的令人刺骨:“既然我们已经身在其中了,皇上也是势必要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