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!明明是她,你懦弱、无能!”
“孽畜,滚啊!”
滚啊!
心脏越来越疼,像一把刀子,道道凌迟,翻转撕扯,痛的近乎不能呼吸。
白色的雾缓缓散去,没有想象中的光线照入这寸草不生的荒芜,寂寥过后,是更深的裂谷,心在控制不住的下坠,扯得人的思绪回旋翻涌,汹涌的情绪顺着深渊的巨口飘摇下坠,悬丝于上。
穷尽人事,最终连如履薄冰这样的结果都没了,量是再完美的笑容、伪装的再不介意,还是酸酸地疼,不愿面对和想起,不愿感知,有血有肉,也终不得麻痹。
“棠溪铭识!”叱卢润坤捂住自己的胸口,晃动着脑袋,将乱七八糟的思绪尽数抖出,面上伪装着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般漫不经心,奋力上扬的嘴角将心中铁石又裹上一层面具。
“嗯?”棠溪铭识转头。
“如果从这儿破地儿出去了,你,陪我喝壶酒吧。”
“怎得突然说这个。”
“这不是突然想起来了嘛,好久没有和别人心无旁骛地喝过了,觉得从这里出去也是喜事一桩,总归是可以庆祝庆祝的。”
棠溪铭识垂下眸子,不作声。
“干嘛?”叱卢润坤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