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漫不经心,想抱他佛脚的人多了去了,她算那根葱。
“殿下,奴婢想要易受孕的东西。”
受孕,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楚昌冶将身子伏低,嘲笑道:“区区蝼蚁,也想当睿王妃吗!”
“不是的。”叱卢润坤将身子埋得更低,“奴婢一切都是为了殿下着想,此番计谋,只是将睿王打回以前而已,有太后罩着,睿王照旧还有实力一战,可若是殿下有了心腹在一旁掣肘,岂不是更好地将睿王压在殿下脚底。”
对,就是要这么夸,夸到此人得意忘形,就会放下许多的戒备心。
“哦?可是本王记得你还有个相好,怎么,不要了?”
“殿下说笑了,所谓相好,不过就是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既有此机会,攀上八皇子的高枝,是奴婢的荣幸。”
“可是,本王怎知你不是趋炎附利的东西。”
“奴婢找自己的利益,也正好帮助了殿下,我们各取所需,有长久利益绑定的关系岂不是更稳定,殿下若不放心,可随意安插人在我身边,来证明奴婢毫无他心。”
许久,屋内寂静非常,针尖可谓落地可闻,就在叱卢润坤的腿都要跪麻了的时候,楚昌冶差身边人拿些药来,见的叱卢润坤尽数喝光之后叮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