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她啊!”听到此话,对面的人兴致勃勃地翻身下去找画像,嗖地扔过来一个卷幅,打开一看,是叱卢润坤三十岁的画像,画中孩童稚嫩,晏笑宴宴,就是......
“这么小,如何认,有没有她成年一百六十岁时的画像。”
“哎呀别急别急,找着呢。”
嗖地,又扔过来一个,此时的少女已经长大,身姿曼妙,容貌不算有多惊艳,可是那气场和风度绝无仅有,配上不俗的脸,显得清丽脱俗。
“这番看来,也是个文静,飒爽的女子。”
此时想来,飒爽还不明,文静当真是个笑话了,没闹腾便不错了,也未曾想到此女子的劫竟不是被人劫镖,而是被困寨子了,总之,答应了别人的,总归是要将其全须全尾带出去的。
第二日,趁着中午几人吃饭之时,叱卢润坤按照计划摸上了二楼,只是单于浒好似感知到了什么,抬头向上看去,千钧一发之际,棠溪铭识将汤碗放置单于浒的面前,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,让香气和响声搅乱了大当家的思绪。
叱卢润坤擦着身子进入了二楼,奇怪的是没有守卫,等到她走到屋子门口时便明白了,有那么大一个封印,真是有守卫没守卫都行,她摩挲